三問成局以逆改天

2019年9月26日由香港特首林鄭月娥主持的首場「社區對話」，變成被批鬥大會，場面慘烈，不是三反五反，而是九反！雖然預先放進入靡靡之音護航員，仍被群眾如烈火洪流般攻擊，跡近精神蹂躪，更慘的是旁邊幾個「紙牌」高官，欲救無路，欲語無言，欲哭無淚，情況堪模擬《龍虎門》中的王小虎被綁起手腳，睜着眼看愛人馬小玲被人蹂躪，可惜出口最狠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令人想起電影《西西里的美麗傳說》情節中的莫妮卡．貝魯其Monica Bellucci，在二戰時被德軍佔領的意大利當妓女並服務納粹黨，戰後被一眾婦女拖出廣場，撕爛衣服，再剪光頭髮，可惜林鄭跟蒙妮卡的顏值相去萬餘里，無法得到在場其他男人及銀幕下的觀眾見憐。

生榮死哀 vs 生哀死榮

成語「生榮死哀」，馬雪征跟林鄭月娥年紀相差不遠，將兩人一對照，成語頓時變成「生哀死榮」！筆者在前段時間，跟網媒錄影了關於上市及資本市場操作的分享系列，本來準備在第二輯添食時，訪問一些真正跟筆者交過手的名人，馬雪征當然是首選，尤其是聯想收購IBM之謎。現在天人永隔，衹能自彈自唱，上期說到馬雪征提出3個改變中國經貿格局的問題，並且是用粵英混合語Chinglish發問的（1）聯想不願當Box Mover（搬箱子苦力）；（2）聯想亦不想學IBM賣Hour（時間）；（3）最好聯想能夠賣Brain Juice（腦汁）！很多人做學問，就算到達博士生程度，行為上跟反送中運動的「衝衝子」沒有分別，見到問題就馬上想衝去答案，希望答中拿到分數就可更上一層樓。但做學問要Subtle！Subtle這個字很難譯，擁有這種質素的人，才會欣賞別個高手：為什麼會問出這樣高端的問題？經歷了什麼，才能問出這個段數的問題？若能答到這些問題，可以構築出一個多少維度？總體積有多大的空間？明心見性！

舊文學的說法是「問君何能致？」，港語的說法是「你點解咁叻嘅？」原來「能致」兼「咁叻」的原因，答案居然是簡單的「逆」，是叛逆的「逆」，忤逆的「逆」，逆風而行的「逆」。「嘩！何華真你有否搞錯？！馬就算不是共產黨員，起碼是共產黨人！聯想就算不是黨企，仍然是充斥黨式思維！黨的要求是不能以下犯上，要忠心耿耿，甚至是盲目式的忠心才是對的！」作為前鄧小平的翻譯，作為柳傳志麾下第一人，怎樣可以證明她是以「逆」帶動？第一題放棄Box Mover搬運箱子，就是要放棄當企業的勞動階級；第二題不願跟IBM賣Hour（時間）的模式，即是瞧老大哥不起。兩個叛逆之後來個發白日夢賣腦汁，是不是有點布爾喬亞小資產階級的味道？然後走來資本主義的香港，跟個自以為前世托雀籠穿馬褂當西關少的何華真相遇，不是一齣俄羅斯文豪莫里哀式的荒誕劇嗎？以上文字，唸英國文學出身的馬雪征一定看得懂。

以逆製順立新楷模

狼王某天問左右護法，中國一南一北那兩個地方的女人最難纏？兩護法居然答得出：北天津，南順德。狼王閱女無數，當然真身南北歷練過，有云天津女人太漂亮/太能幹/太豪爽/太全能……甚至為朋友兩肋插刀，打架時可以當男人用，順德女養蠶自梳，經濟獨立不被點，兩個地方的女人都不屈不撓。做男人的懂得以逆為順，自可興家立業。柳傳志以生於天津的馬雪征為相（CFO等同財相），馬雪征自然會對聯想作出最嚴苛的砥礪，對當時含金量不高的製造分銷業務，來個打破大鑊飯級的提問，沒什麼稀奇！但這份勇氣，四分一世紀後中國企業的高管，大部分仍然未達到這程度，缺乏跟企業主對質的底氣，更遑論拚命，就算對質過後，最多是找個老外認為最優化的模式，跟尾抄襲，結局走不出畫虎不成反類犬的老套式。類近的下對上故事，近磅的只聽過李嘉誠的故事：話說他自己要做香港第一開發商時，某角度等同馬雪征地位的洪小蓮當年在下風地問：「李先生你是不是要做香港華人第一開發商？」李嘉誠更正：「是要超越洋人，成為香港（華洋之間）的第一開發商！」但1995年的馬雪征已經不是要求聯想成為等同IBM賣Hour（時間）級的企業，而是要比IBM更高一個檔次，但她又不知道那個會是什麼企業？生意是怎樣做？如果李金漢教授聽到，他會說這條是萬億級顧問費的問題。大家猜猜筆者是否答得出這問題？還有這問題是否光光答了這麼簡單！（待續）

馬雪征外章．之二

作者為MASTERMIND大承諮詢主席、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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