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24日
有時候,「自由」這回事很難說得清楚,到底它有多可貴?真是比愛情和生命的價值更高嗎?
Alexander and the Wind-Up Mouse(作者Leo Lionni;1969年出版)讓我們對「自由」有了一些具體理解,悟出一些道理。
故事中有兩隻老鼠,一隻是人見人討厭的老鼠Alexander,另一隻是「上鏈玩具鼠」Willy,他們住同一屋簷下,卻有着好不一樣的待遇、命運。
Alexander不是給人用掃把趕走便是給人設下老鼠夾來對付;他不見天日,時時刻刻都要躲起來,終日只能與雜物為伴。Willy的生活剛好相反,他是小主人Annie的心愛玩具,每晚被抱在懷裏,生活充滿愛。
作者以同一空間和同一物種(老鼠)作出強烈對比,鮮明地給予讀者一種「同人唔同命」的感覺。
一天,兩隻老鼠相遇,他們互相認識,告訴對方自己的生活,Alexander聽到Willy的待遇羨慕不已,他多麼的希望不再被人討厭!他多麼的希望生命有愛!他多麼的希望變成玩具鼠,就像Willy一樣,每天被抱在懷中睡覺。
Willy告訴Alexander一個「變身」的方法,他說園裏有隻魔法蜥蝪專門施法,他想變什麼都可,Alexander最初興奮雀躍,但後來他卻改變主意……
自由可貴
是什麼令他突然改變?原來當他回頭找魔法蜥蝪要他找的東西時,他看見Willy被遺棄了,小主人Annie有了新玩具,便把舊玩具處理掉,Alexander預見了他的下場,他頓時恍然大悟,那一刻,他終於明白「自由」的可貴、「自由」的價值了!
原來「自由」意味着我們可以掌握自己的生命。
最後作者給故事一個完美的結局, Alexander再找魔法蜥蝪,今次,他要求魔法蜥蝪把Willy由玩具鼠變成真老鼠,一隻擁有自由意志的真老鼠,果然,Willy 「變身」了,他們快樂地結伴同行。
Alexander and the Wind-Up Mouse讓我聯想起伊索寓言那則家狗和狼(The Dog and The Wolf)的故事,儘管狼有多餓,在森林裏遇上多少風吹雨打,他還是寧願選擇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不是做一頭脖子掛着鐵頸圈的胖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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