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6月29日
每年夏季,東非都會上演一次蔚為奇觀的動物大遷徙,大象、斑馬、長頸鹿等超過200萬隻動物齊齊搬家;四年一度,足球世界盃就是人類大遷徙的縮影,北非兵團摩洛哥則是今屆的佼佼者。
2001年出版的《全球大變革》提到:「有一種全球化形式,比其他任何形式更為普遍,這就是人口遷移。」的而且確,受到全球一體化影響之下,世界盃的特色和風格愈趨模糊,B組包尾的摩洛哥靜悄悄出局,卻拿了非常特別的「第一名」──全隊擁有17名非本土出生的國腳,整個決賽周首屈一指,當中以法國出生佔多數,共有8人,包括隊長貝拿迪亞。
除此之外,摩洛哥國腳散落五湖四海,西班牙出生的阿舒拉夫効力皇馬,還有荷蘭出生的岩拉伯特、加拿大出生的門將耶辛尼保奴和比利時出生的卡斯拉干沙利斯等,海外兵團人強馬壯。10幾年前,經濟學家Daniel Freedman已向美國政府建議:「想為經濟注入新動力,最便宜的方法就是向中國、印度及南韓精英批出200萬個簽證。」
雖不中,亦不遠矣,22隊的陣容內,每隊至少有1名非本土出生的國腳,突尼西亞和塞內加爾同有9名海外兵團,瑞士和葡萄牙分別有8人和7人,3人或以上的也有西班牙、尼日利亞、克羅地亞和塞爾維亞。沒有海外兵的強隊就有巴西、阿根廷和德國,但當中也有弔詭之處,如奧斯爾、根度簡等就是土耳其移民後裔,只是用「出生地」作為計算的話,這批移民後裔也不會歸類為海外兵。
美國代表
哥斯達黎加多名國腳身在美職聯搵食,洛尼華萊士在9歲就移民美國,母親在距離白宮3個街口的地方工作,後來他考入瑪利蘭大學,至今已効力過3支美職隊伍。人離鄉賤,多少人願意「連根拔起」,舉家遷移,無情的炮火是最主要的兇手,比利時國腳贊奴沙的父母都是科索沃人,若非戰亂也不會離鄉別井,情況如現時一身蟻的瑞士孖寶梳頓沙基里和格列沙加殊途同歸,巴爾幹半島之亂確實拆散了無數家族。
當然,國際賽一樣是東家不打打西家,伊朗前鋒沙文高度斯在瑞典出生,從未離開瑞典聯賽,奈何一直不獲瑞典徵召,於是改投父母出生地伊朗,首次「回國」時就是代表國家隊集訓,更在今屆首次出戰世界盃,光耀門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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