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1月7日
突然間,有人從我背後遞上兩隻蕉……
及時蕉等於邦民的及時雨,我開始知道「財仔」的重要性。遞蕉給我的是花姐一個得力的左右手George。George 沒有cologne的味道,卻有一陣清新的皂液香味和一對超過14吋的手臂(我估)。
在香港人眼中,食蕉好有貶意,但在洋人的世界,食蕉是健康的,而且非常非常的正面。
而食蕉對我這個港男來說,是一個既簡單、容易咀嚼,又頂到肚餓的食物,我並不會想太多,亦不會多想,因為我個腦是有別的用處,而不再去「思想」一隻蕉。因為後者這個動作,應該是一個「哲學家」做的。
而正當我要剝開隻蕉的時候,花姐的assistant Kathy入來,放下兩個大紙袋,內裏有18杯咖啡。Kathy取了兩杯咖啡,一杯放在我面前,跟我說:「花姐吩咐先給你提提神。」另一杯放主席位,即給大老細。
George問Kathy:「有無black coffee?」Kathy答:「有12杯black coffee,一杯給了大老闆。」指指主席位那杯。「這杯latte花姐吩咐給Sam。」
我一邊趁班大佬未來,趕緊將兩隻蕉放入肚,一邊問George為何要改飲齋啡。他回答我是時候開始戒奶。
我並沒有深究他的說話,而班大佬開始陸續入場。個個好欣賞花姐的 considerate。
在兩隻蕉加大半杯奶之後,我有少少受血糖上升影響,而開始有少少眼瞓。
跟着,我開始有少少後悔將banana加milk放入肚。因為我發覺我的肚子開始在攪下攪下,再加上血糖上升開始反應慢。
肚痛和反應慢之餘,我開始給班「香噴噴」圍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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