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2月12日
「只要不取笑天主、神父和君王……不說任何話贊成伏爾泰和盧梭,最重要的是,永不談政治,人人都可以自由談論任何話題。」
這句話,讀者會否有共鳴?此語出自192年前出版的法國小說《紅與黑》。恕馬揮懶得翻書,家中亦沒有中譯本,姑且自行譯自英譯本。《紅與黑》一書發表後,為歐洲文學開闢了新天地。當時法國有「不讀《紅與黑》,無法在政界立足」之語,不少歐洲國家列之為禁書,可見此書影響力之大。可惜,今時今日還有多少人會讀此書呢?
《紅與黑》副題為〈1830年的編年史〉。1814年,拿破崙兵敗遭放逐,波旁王朝復辟,鏟除所有法國大革命的改革,回復帝制,設嚴厲的言論審查制度,法國萬馬齊瘖,直至1830年的七月革命,掀起了整個中西歐的革命運動。《紅與黑》即以此段時期為小說背景。
《紅與黑》作者司湯達(Stendhal),原名Henri Beyle。未成名之前,他是個小作家,為餬口抄襲、拼湊別人著作、新聞,而寫垃圾傳記、八卦、遊記賣錢,因而不用真名或固定筆名。魯迅經證實的筆名有180多個。經學者考證,司湯達一生用過的筆名超過200個,許多都是荒唐可笑的,如Baron Pataut(廢話男爵)、Old Hummus(陳年鷹嘴豆醬)、William Crocodile等等,可見他如何討厭筆耕只為財。
司湯達還經常寫錯字,就是Stendhal這個筆名,也是串錯的。他生於1783年,二十多歲時曾加入拿破崙的軍隊,當個小軍官。有一趟,經過德國一個寂寂無聞的小鎮Stendal。此鎮現今人口只得4.2萬。司湯達依稀記住了,發表文章時卻寫錯,多了個h,成了司湯達。
1822年,司湯達近40歲,一事無成,只是個三流作家。他逃離巴黎往米蘭,因愛看歌劇。在米蘭,他愛上一名美女,苦苦追求不果。失意又失戀,遂痛下決心開始寫《紅與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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