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6月1日
羅斯與Saul Bellow與John Updike合稱為上世紀後半期美國文壇的三大文豪;身為3人中壽命最長的羅斯,產量亦最多。
才華有期限
他封筆之時接受《紐約時報》專訪,有此說法,他一步步滑入那被稱為「陰暗之谷」(Valley of the Shadow)的深淵:「如今在每天夕陽落下時我都會感到震驚:自己居然仍活在世上;每晚入睡時,我都會忍不住欣喜且感嘆:我又活過一天。」對他而言,衰老就如賭博,在博弈中他從未輸過:「正如我在The Facts: A Novelist's Autobiography所言,2010年,我認為已完成最好作品,而往後我將無法超越;我已不再擁有足夠的思維活力或身體精力來支撐小說內耗巨大而複雜的過程;才華俱有期限,並非所有人可保持高產量。」
羅斯在專訪中說道,「我讀到3本科特斯(Ta-Nehisi Coates)著作,從文學角度而言,此為科特斯的最佳作品,比如《美麗的掙扎》(The Beautiful Struggle),就是他少年時嘗試掙脫父輩陰影的回憶錄」;「閱讀科特斯作品,我也更理解潘特(Nell Irvin Painter)的The History of White People;此著作也讓我讀到摩根(Edmund Morgan)所撰寫的American Slavery, American Freedom,透過此書,我亦讀到提科爾(Teju Cole)的學術論文,更讀到格林布拉特(Stephen Greenblatt)的《大轉向》(The Swerve),講述十五世紀出土的盧克萊修哲理長詩On the Nature of Things。」
羅斯又讀到伯林(Isaiah Berlin)於1980年出版的《個人印象》(Personal Impressions),此書對女作家吳爾芙(Virginia Woolf)充滿才華的描述恍如瑰寶。
撰文:占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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