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3月7日

解放軍如何調查COVID-19疫情

1月下旬，北京決定派出解放軍軍醫陳薇少將接管了武漢病毒研究所。2月下旬，國家衞健委專家組長鍾南山公開說新冠肺炎病毒SARS-CoV-2不一定源自中國。這反映北京一直搜集臨床數據及環境證據去調查是否涉及外來生物恐襲。

本文根據2015年解放軍對2002至2004年「嚴重急性呼吸系統綜合症」（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SARS）疫情的總結研判，去探討北京會如何調查當前疫情。

世界知名的武漢病毒研究所一直研究蝙蝠與冠狀病毒關係。然而，2015年解放軍軍醫出版了《非典非自然起源和人製人新種病毒基因武器》一書。指出於蝙蝠體內尋找SARS病原體的研究方向未見有效，也奠定了SARS和甲型流感（Type-A Influenza）是「人製基因武器」（artificial genetic weapon）的研究方向。

基因武器屬生物武器，指戰爭中用來傷害人畜或破壞農作物的致病微生物和毒素。生物武器含「生物戰劑」（biological agent）及其裝載和釋放裝置，多以「氣溶膠」（aerosol）儲存和施放細菌或病毒。

過客型基因武器

基因武器是被基因工程處理過的細菌、病毒或毒物，施放到目標人口當中。目的可以不是軍事企圖，而是達到恐慌、威脅及遏制效果去滿足戰略需要。戰爭是政治的延續，是解決分歧之最終選擇，也是生物恐怖主義者的最後選項。基因武器多年來服務於諸多領域，故其使用與否、使用時間、地點和方式隱秘，可能只限於最高決策數人，甚至連施放者也不知手中為何物。

基因武器分兩類。第一是「傳統基因武器」；指自然界病原體、微生物和人類自然存在的基因，經基因工程改造後武器化。這類已於二十世紀用過。第二類是二十一世紀初才被使用的「當代基因武器」；指研製和武器化自然界與人類不存在的新品種基因，又分兩種。

首先，「生態型基因武器」（ecological-type genetic weapon）指研製成對靶人群、作為載體的、已在一系列動物群試驗後已適應生態環境和人群、且能作為新品種病原體之儲存宿主的武器化動物。例如，2013年有以色列情報官員於學刊Critical Reviews in Microbiology提出，甲型流感病毒（包括H5N1禽流感和H1N1豬流感）是「強大組合式武器」（potent modular weapon）。

第二，「過客型基因武器」（passenger-type genetic weapon）指經基因工程結合動物適應實驗等，將野生動物病毒製成使人類致命的武器化新品種病毒。2002至2004年出現的SARS-CoV屬這類。這是因SARS疫情具有反常現象，有別於其他傳染病。

反常現象

2002年11月16日廣東佛山發現第一位患者，至2003年1月31日兩個半月內發生194病例，分散6個市區，傳播慢、症狀較輕和致死率低。其後2月至3月共發病1037例，集中在廣州醫院和家庭爆發，病情嚴重，有較多超級傳播者。2月下旬傳至香港和北京，再傳至東南亞和歐美。

但是，2003年4月中旬至5月初，大陸每天發病達100至200宗以上，但至6月3日後再無發病。7月後，除2003年12月至2004年1月廣州出現4個輕型病例和實驗室感染病例外，全球至今未見發病。這規律於人類傳染病史上尚無先例。

2003年12月至2004年1月在廣州再現病例的臨床特點和隨後實驗室感染事件，跟在2002至2003年中病例截然不同。SARS的傳播在各國分別於2003年6月至7月戛然而止，但2003年底卻在廣州再現。4病例無互相接觸史，其中3例在潛伏期內均有在兩所相鄰餐廳的果子狸暴露史。奇怪的是該4名病人無續發、病情輕，均痊癒出院，住院時間僅22天左右，且257名接觸者無人發病。

2004年3月25日至4月底，大陸突然發生一宗實驗室感染，導致北京和安徽確診共9宗，有1死。有續發和超級傳播者，傳播力強。這次實驗室感染雖是獨立事件，但病原體是於2003上半年採集的SARS-CoV。

逆向進化

可見，2003年底至2004年初人類和果子狸群內的SARS-CoV已進行「逆向進化」（reverse evolution），導致症狀輕，傳播力弱，較2002至2003年的有分別。逆向進化指，基因武器被釋放到自然環境後，會自行適應和尋求回復原本未被基因改造前的「祖先狀態」（ancestral condition）；於疫情爆發後減弱至消失。

2004年實驗室感染病例與2002至2003年的相同，證實了儲存於實驗室內的SARS-CoV為未經過人群傳播的逆向進化過程。證實了SARS-CoV是非自然產生，因突然進入人群後不能適應新宿主而減弱至消失。故此2004年實驗室意外感染事件為SARS-CoV逆向進化提供了佐證。

境外輸入

研究發現果子狸的分布與其他「人獸共患傳染病」（zoonotic diseases）有不同。在中國攜帶SARS-CoV的果子狸研究指出奇特情況：受染果子狸集中於深圳和廣州的兩個野生動物交易市場，主要在廣州新源動物市場。2004年1月有研究指，在新源市場內隨機抽樣91隻果子狸、15隻貉和24份外環境樣本，並於同年1至9月在其他省份農場收集1107隻果子狸標本。結果是新源市場內的91隻果子狸、15隻貉和24份外環境樣本全對SARS-CoV呈陽性反應。來自其他省份的1107隻果子狸則呈陰性。顯示了SARS-CoV只集中於廣東省。

在SARS爆發前十多年，廣東已養成吃果子狸習慣。為何2002年才爆發？買賣果子狸的兩個市場（深圳、廣州）和SARS爆發地（佛山、深圳）均近海，便利攜帶SARS-CoV的動物入境。也有陸路可從廣西運動物入廣東，也可由中南半島（如越南）經廣西運入。SARS-CoV由境外輸入的可能性存在。可能是經過實驗室處理的某種動物（可以是蝙蝠），將SARS-CoV傳播存放到廣東境內的果子狸裏，再把病毒傳人。

以上論證沒有否定SARS-CoV可能源自蝙蝠和經果子狸傳染到人的說法，只是它可以是源自境外的基因武器。

針對華裔

SARS疫情涉及29個國家和地區；總計8098人發病，774例死亡，死亡率達9.6%。中國病例有7428宗，佔92%，死亡人數685人，佔總數89%，死亡率9%。數據證明，華裔較多國家如新加坡和加拿大發病率較多，分別是238宗和251宗，病死率高達14%和17%。由於SARS已無影無蹤，可能是針對華人的過客型基因武器。

根據以上研判，我認為北京會以下方向調查：

一、施襲者為何選擇武漢？跟武漢病毒研究所有關嗎？是否意圖先發制人嫁禍和混淆視聽？

二、病例有無反常現象？疫情發展有否出現逆向進化？有什麼規律？

三、疫情跟野生動物有關嗎？武漢過去食用野生動物的習慣是怎樣？動物來自什麼地方？運輸路線是怎樣的？境外輸入可行嗎？

四、全球華人發病率和致死率有幾多？COVID-19（新冠肺炎）與華人基因特殊性有關係嗎？非華人的發病率和致死率較低嗎？哪些種族較高？

五、誰是今次疫情的最大得益者？誰最想嫁禍給誰？是合謀嗎？誰是次得益者？

黃伯農英國巴斯大學政治、語言及國際研究學系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