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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新一屆國家領導人

屠海鳴| 維港鐘鳴

2023年3月14日

全國兩會相繼閉幕,新一屆國家領導人名單正式出爐。新領導團隊將駕駛「中國號」巨輪,繼續破浪前行。

時下,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加速演進,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形成的國際秩序面臨嚴峻挑戰,中國發展的外部環境並不樂觀。中國經濟轉型到了關鍵時期,人口紅利消失,資源和環境因素制約發展,重點領域防風險的壓力劇增。「以中國式現代化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這是中國要走的道路,堅定不移,義無反顧。

如何看待新一屆國家領導人,如何看待他們擔負的歷史使命?這是香港社會應該認真關注的一個重要問題。

習近平「兩個全票」當選是民心所向

此次人代會上,習近平全票當選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中華人民共和國軍事委員會主席,開啟了新一屆任期。

十多年前,習近平在中共十八屆一次全會上當選為總書記時曾講到:「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就是我們的奮鬥目標。」彼時,許多人並不領會這句話的深意。現在回頭來看,民眾對過去十年的中國巨變非常滿意。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其一,社會風氣明顯好轉。「寧可得罪千百人,決不辜負十四億。」在習近平總書記的領導下,中共開啟了建國以來最大規模的反腐敗鬥爭:「反腐無禁區」、「老虎蒼蠅一起打」。腐敗「存量」被清除,腐敗「增量」被遏制,反腐敗形成制度化,黨風政風好轉,帶動社會風氣煥然一新。

其二,民生保障水平愈來愈高。八年扶貧攻堅戰,使近1億農村貧困人口脫貧,雖然在有些人看來,這個脫貧的標準並不高,但中國人口眾多、地區之間發展不平衡,特別是貧困地區自然條件惡劣,脫貧實屬不易。十年間,內地基本養老保險參保人數覆蓋10.5億人,保障水平也愈來愈高。

其三,經濟轉型蹄疾步穩。中國出台了「史上最嚴厲的環保法」,淘汰了大批落後產能,發起了「藍天保衞戰」、「淨土保衞戰」,空氣和水質量大大改善。中國「科技自立自強」也邁出實質性的一步,科技進步貢獻率提高到60%以上。十年間,國內生產總值從53.9萬億元增加到121萬億元,年均增長6.2%,是世界主要經濟體當中增長最快的。

其四,中國的國際地位和影響力不斷提升。中國在應對個別國家的無理挑釁時,針鋒相對,拒不退讓,在維護核心利益上表現出的強硬立場,贏得了民眾的支持。習近平倡導的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一帶一路」建設,贏得了世界的廣泛認同和支持,彰顯大國領袖風範。

國務院呈「地方主官+專家」組合

新一屆中央政府班底全部亮相。國務院總理李強,副總理丁薛祥、何立峰、張國清、劉國中。

中國是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世界銀行等國際權威機構的評估表明,中國經濟每增長1個百分點,帶動世界經濟增長0.3個百分點。執掌中國經濟的團隊如何?他們會在哪些領域發力?將對於未來世界經濟產生重大影響。

李強曾在經濟發達的浙江省、江蘇省、上海市擔任黨政「一把手」十年之久。此前,還曾擔任浙江省溫州市委書記。溫州是中國民營經濟的發祥地,被稱為「中國市場經濟改革的晴雨表」。李強在主政上海期間曾提出,創新型經濟、服務型經濟、開放型經濟、總部型經濟、流量型經濟是上海提升城市能級和核心競爭力的重要着力點。可見,他對市場規律和新經濟形態的認識是超前的。

排名第一的副總理丁薛祥,早年在上海科研院所工作,近十年來在中央辦公廳工作,是習近平經濟思想最直接的領悟者。如何把習近平經濟思想落實到具體的經濟工作中?相信他會有更多的思考和作為。擁有經濟學博士學位的何立峰,在國家發改委工作了近十年;同樣擁有經濟學博士學位的張國清,長期在國有企業工作,曾主政天津市、遼寧省;劉國中則從基層一步步走到地方大員的位子,曾主政吉林省、陝西省。在部長名單當中,大多數人擁有博士、高級工程師身份。

總體看來,新一屆國務院組成人員是「地方主官+專家」組合,有的既是專家出身,又有多年地方工作經歷;既有專家的學識、眼光,又有駕馭複雜局面的經驗和能力。這是一個綜合素質很高的團隊。

這樣的團隊有兩大好處。一是有利於推進「高質量發展」。「高質量發展」最重要的支撐是科技創新,這正是「專家型領導」的優勢。二是有利於破解深層次矛盾。中國經濟民生領域的難題很多,豐富的履歷使這個團隊在破解難題時可以做到「穩、準、狠」,對症下藥,直擊要害。

國務院「地方主官+專家」組合,給中國經濟轉型帶來契機,也為香港在「國家所需」與「香港所長」上謀合作提供了契機。香港社會應看清這個機會,尋找與內地合作的更多合作點、發力點。

國家副主席角色更加重要

果然不出所料,韓正當選為國家副主席。在國家領導人名單中,他居於國家主席習近平、國務院總理李強、全國人大委員長趙樂際、全國政協主席王滬寧之後,排名第五。國家副主席的主要職責是輔佐國家主席工作,卸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的韓正出任國家副主席,說明這個角色更加吃重,這也說明,口碑極佳的韓正將會在新的崗位上發揮更大作用。

中國在國際舞台上角色愈來愈重要,這從美國對中國的態度就可以明顯感覺出來,美國把中國當成最大的競爭對手,這些年動用貿易戰、科技戰等多種手段打壓中國,並聯合盟國對中國施壓。中國從容應對過去的「風高浪急」,未來還要應對「驚濤駭浪」。南海、東海、台灣海峽都可能成為掀起「驚濤駭浪」的地方。面對可能出現的嚴峻複雜形勢,需要國家副主席協助國家主席統籌處理外交事務和港澳台事務,韓正是最佳人選。

韓正長期主政上海,並與時任上海市委書記的習近平有七個多月「搭檔」的經歷。他擔任中央政治局常委、國務院副總理期間,還兼任中央港澳工作領導小組組長,並且擔任粵港澳大灣區建設領導小組組長,對港澳事務非常熟悉。韓正若繼續分管港澳事務,對於港澳來說是利好消息,有利於港澳融入國家發展大局,拓展發展空間。

跨界跨地區歷練是晉級「基本功」

國家監察委員會、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的三位新「掌門人」劉金國、張軍、應勇分別亮相。三人的共同特點是:都曾在政法、紀檢兩大系統跨界歷練。

劉金國、應勇都出身公安系統。劉金國還曾入選2012年「感動中國」人物,成為該項評比史上首位入選的現職部級官員。應勇曾在浙江、上海任高級法院院長,後任上海市市長,2020年武漢疫情爆發,轉任湖北省委書記,被稱為「救火隊長」。張軍從最高人民檢察院檢察長轉崗最高人民法院院長,成為史上首位先後執掌「兩高」的領導人。

不僅以上三位,如果仔細研究新領導人的履歷就會發現,跨界跨地區歷練是「基本功」,除民主黨派人士外,能晉級國家領導人行列的,大都擔任過兩個以上的「一把手」。或從中央部委到地方,或從地方到中央部委,這種多崗位歷練,提升了綜合能力,為迎接未來可能出現的各種風險挑戰打下了堅實基礎。

「中國式現代化」不是輕輕鬆鬆就能實現的,必須有一個強有力的領導團隊,從新一屆國家領導人來看,這是一個值得信賴的團隊。我們有理由對中國的未來充滿信心,也有理由相信「一國兩制」下的香港會大有作為、風光無限。

港區全國政協委員,香港新時代發展智庫主席,暨南大學「一國兩制」與基本法研究院副院長、客座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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