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2月23日
馬年終於過去了。回顧去年,最令人唏噓的是空難。與馬來西亞有關連的,竟然有三大宗,過程中可說都有匪夷所思的情節。第一次遇難的飛機,至今尚是蹤影全無;像是不可能的事,但卻切切實實地發生了。傳統智慧教我們,在漫天戰火的情況中,最安全的地方是剛被炸彈炸出來的大坑,因為以統計學來說,同一地方被再次炸的,或然率較低。但馬來西亞的另一部民航機出事,卻像是接踵而來。最弔詭的是,非天災而是人禍:肯定是被炮火打下來的,只不過不知道是誰下的手而已。第三次發生另有奇怪之處。事情過後才揭露,原來(據說)那班機的航線,在出事那天是沒有的;換言之,乃是「走私鐘」。這不是區區一輛小巴上面坐多了一個乘客,更不是區區一輛私家車暗中做「白牌車」(的士)生意。龐然一部飛機出動,竟可以「博懵」,真是奇哉怪也。
有人說是「馬」來西亞犯了馬年的忌諱, 所以出意外。推論開去,是否台灣的兩次空難須算在馬英九頭上?然則中國姓馬的人這麼多,這筆賬又該怎樣算?名人中有馬化騰及馬雲;可能一個的凶「化」了吉,另一個則躲在「雲」中,大難不死而有後福。
羊年會不會有犯諱的地區?數來數去, 只有一個五羊城;不過,那只是別名,應該無礙。事實上,羊這個字本身就代表了吉祥,在「意頭」方面應該是大吉的。
但羊也有羊的缺點。牠太善良了,很容易被人欺負。小學時讀過一首說羊的詩;是詩人在屠房隔壁聽到有羊在悲鳴,有感而發。詩的內容大部分忘記了,但有一些警句, 至今尚在腦中:「羊,羊,有誰可憐你?你何必叫咩咩」;「說你祥,說你義,說你善,說你美,加你許多好名字,你也該知道他們的意。他要你,甘心為他效一死。就是那宰割你的人,他也何嘗有惡意?只是受到金錢的驅使」。如果古人在十二地支上配上十二種動物,是為了作警惕之意,那麼,我們在每一年的年首,大應想深一層,藉之可以趨吉避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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