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2月11日
我從來都不信什麼「黑色星期五」的說法,試想想,更多不好、充滿厄運的事情都在其他日子發生,所以,一切純屬巧合而已。
收了大信封後,我們返回座位,各自看看信封內容,內有一張支票,6位數字的,比我原先要賠給公司的數目足足高出一倍有多;不知公司如何計出這個總數,就是知道黎先生不會虧欠員工一分一毫。執拾個人物品後,互相道別一番,阿剛便說:「稍後約大家出來飯聚!」
隨後的日子,飯聚的次數實在不少,大家當然有談及新老總的「編採合一」模式,奇怪的是,這種新模式只執行了兩三周後,便一切如舊;也許,他發覺這樣做沒有提高工作效率和質素吧!拿着那筆賠償,我並不急於找尋工作,某天,才記起查小姐曾經叫我記下的一些資料:一個人名,她是某兒童刊物的總編輯,地址是鰂魚涌區內某幢大廈。
就如查小姐所說,當是多認識一個朋友,反正有空,便先約個時間見面。到達報社後,先有一位女職員給我一張求職表格。
「不好意思,我不是來求職的,只是跟總編輯約定,純粹見個面。」
女職員有點疑惑,然後按電話,不知聯絡誰人;由於對話實在細聲,根本不知她說些什麼。
放下電話後,她叫我先行坐下,稍等一會;結果,這個「稍等」,便等了大半個小時。
「如果總編輯事忙,我便不打擾她了。」我長身而起,準備離開。女職員再按電話,然後叫我進入一個房間。
「你好,為何不填這張表格呢?」一個滿臉傲慢的中年女人坐在大班椅,略帶嚴肅,劈頭第一句便拋出這個問句。
「嗯,我們不是約好,見面只是當作多認識一個朋友嗎?我又不是前來求職的,所以沒填。」
這位總編輯的表情變得也真太快,由嚴肅立刻轉為微笑:「對對對,大家當是認識新朋友。」
彼此交換名片後,談的都是一些無謂的客套說話,很快,我便告辭了。
往後阿鍾常常相約吃飯,每次總有一大班熱愛寫作的年輕人伴隨,有寫新詩的,有寫散文的,有寫小說的……某次,一個什麼也沒寫的人出席,期間,得知這位徐先生正籌備一本新雜誌的事宜,他知我有做雜誌的經驗,便問:「有興趣來做嗎?」
「工作內容是什麼?」
「得簡單,只是幫手做這個那個……」
他列舉的「這個那個」真的嚇人,幾乎全由一人承擔所有事情。(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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