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15日
教會啟發課程組長Owen說,他跟妻子及三個年幼子女來了牛津快將半年,覺得這裏生活節奏比以往急速,「我們住在伍斯特(Worcester)差不多七年,很悠閒。」我亦聽從前的德語老師Mrs Gillian Clarke提及家鄉伍斯特風景怡人,很有興趣去一趟。Owen知道我有此打算,興奮地列出三天也看不完的景點,例如Worcester Cathedral是簽定《大憲章》(Magna Carta)、在英國史上被譽為最不得人心的King John墳墓(他就是徵收重稅,激發起羅賓漢劫富濟貧的那位國王);李派林喼汁Lea & Perrins Worcestershire Sauce工廠,因為門口有一道鮮橙色大門;還可到All Saints Church找他的舊同事,他們必定會熱烈歡迎我。
伍斯特居民的確很友善,比較慢條斯理。我們周五在市中心的Côte Brasserie吃午餐,顧客差不多全是60歲以上的退休人士,女士們像剛在理髮店弄好頭髮造型,低調地穿着名牌時裝示人。即使二人共聚也會點一瓶白酒、吃3-course meal慢慢品嘗。我也快活得不知時日過,轉眼間已是下午3時,立刻起程到Friar Street看十六世紀都鐸王朝遺留下來的建築物。
這條街道上的小屋貫連在一起,外牆像籬笆的黑白間條,似是規模較小的Chester市中心。這些木材已有五百多年歷史,卻仍然穩固。我走進一家Greyfriars House and Garden,以為顧名思義是給方濟各會修士居住的地方,原來Friar Street和Greyfriars House只不過一度鄰近中古世紀的修道院,Greyfriars反而是釀酒商Thomas Green的家。附近的Tudor House Museum,則有紡織商人、以細平棉布broadcloth製造手帕的專業工人居住。最著名的業主,原來是吉百利朱古力廠創辦人的兒子Richard Cadbury,他把地面一層改成咖啡店提供廉價膳食,服務貧苦大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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