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月16日
記得曾在網上看過一個笑話,內容是一個統計文人寫詩詞歌賦原因的圖表。表中顯示有1%是因為看見美麗的風景有感而發,2%希望分享感情以感染他人,但有97%卻是:「我他媽的又被貶官了!」看到這個原因時,不禁開懷大笑。仔細一想,這個笑話雖然用詞較直白粗俗,卻也不無道理。
歷史上的著名詩人文人,像李白、杜甫和蘇軾等,皆是仕途受挫時才能寫出一首首絕佳的唐詩宋詞。倘若官運亨通,理應日理萬機,哪有這份閒情逸致雕琢文字?德國大魔頭希特拉也是因為被困於獄中,才有時間寫出自傳《我的奮鬥》(Mein Kampf)。美國前總統奧巴馬和前國務卿希拉莉在任時均忙於為國事奔波,卸下公職後,才有時間梳理記憶,推出一本本自傳。
一帆風順時,往往一句「Happily Ever After」便能總結。反而人們失意時,詞彙才會變得豐富,有更多故事跟人分享。電影Music and Lyrics中的失意歌手男主角在安慰女主角時,便表示遇到挫敗不免會難過頹廢一番。但借酒消愁後,他會寫一首關於他有多難過的歌,接着那首歌會廣受歡迎,讓他大賺一筆,從而不這麼難過。J.K.羅琳不也曾靠社會援助,在潦倒的生活中,才成功創作了家喻戶曉的《哈利波特》小說嗎?
當然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出色的作家和文人,也不肯定作品能遇上多少知音。但在這個充斥着難過和沮喪的璀璨都市,不妨把你的感受寫下來,讓內心的鬱悶得以排解。雖然當不成官,但若能對其他人有所啟發,也不失為一項成就。千百年過去,人們只記得李白杜甫,誰又會記得當朝宰相或那些急於在聖上面前爭寵,完全不值一提的「紅人」寵兒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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