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2月19日
對於二戰中的德軍,我們在以英美為全球領導的影片中看到的永遠是鋼盔下黑森森的眼睛及冷削的臉龐,在魁梧的身軀下進行冷血和殘酷的殺戮,也會對德軍精良的武器坦克,甚至對整齊的軍服和隊列恨得咬牙切齒。
以荷里活作為最大思想意識宣傳機器的氛圍下,我們不難找到大美國的英雄主義、世界警察及Captain America這類主題,二戰美國以全世界的拯救者居之,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以德國為敵的情節。
作為兩次戰敗國之德國人,戰後的深切反思及真誠道歉,遠比日本人來得早來得深入;以美國為首的西方與當時的共產世界蘇聯把德意志國家分裂成東德西德,大傷元氣。
回顧歷史,我們看到真正邪惡的,不是平民百姓,是始作俑者。當時人們的迷失,是受到各種思想衝擊及國家宣傳機器擾亂,以致投身在大比數的狂熱。沉淪的羊群,在近代多場社會運動中彰顯出其可怕的威力,這也應是現代民主社會、選舉制度的「少數服從多數」要深刻思考的議題。
因為侵略是因,因此由德國作出的戰爭反思便很易受到質疑。德國軍人及其家人在戰爭中受到的折磨和傷害,是歷史上的一個空白。作為一個人,我相信雙方士兵,都會有對死亡的恐懼,對痛楚對疾病都有正常人情感。
斯太林格勒戰役,德俄兩國雙方都有近百萬人死亡,德軍戰俘有十一萬多,只有寥寥五千人能回到自己家鄉。士兵們是怎樣度過創傷後遺症的?他們的家人如何面對失去生命的痛苦?這裏,我是在想一個人性的問題,而不是反不反戰的討論。一將功成或者功敗垂成,都是用無辜人的屍體堆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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