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4月25日
香港「黑的」問題愈來愈嚴重!蘭桂坊廣東道,有「黑的」伺機劏遊客,已是公開的秘密,然而警方頻頻「放蛇」密密抓,就是抓不完,可見這已經不是一兩個爛蘋果的問題,而是整個果盤都有可能被感染的先兆。
按理說,每個行業總會有害群之馬,古今中外都是一樣的,可是在倫敦只有遊客喜歡的Black Cab,卻從沒聽過劏遊客的「黑的」。不得不佩服英式管治的遠見,防範「黑的」毋須用重典,而是通過嚴謹的考試制度,把行業拉拔得很專業。能當上倫敦的士司機的,心裏都有一份榮譽感;有榮譽就懂珍惜,自然會「打好呢份工」,贏得客人的尊重。因此,當Uber進軍英國打官司,社會上的輿論,大體是傾向同情的士司機一方的。英國人十分重視專業考試,背後有其完整的管治哲學,可惜香港沒有全學會。
英倫海峽彼岸的法國,民風浪漫慣,完全是另一個世界,在巴黎第一次搭的士,便遇上了「黑的」……
和我在TVB同期的幾個女同事,多年來各散東西,但依然是好朋友,其中的R,宣布覓得Mr. Right要結婚,並計劃到歐洲度蜜月,姊妹們相約一起旅遊慶祝。我從倫敦出發,C在瑞士坐車來,L則直接從香港飛過去,四朵前代的「小花」相聚在花都。
記得是12月的一個星期天,我們來到蒙馬特的聖心堂參觀,山丘上寒風刺骨,氣溫很低,有點受不了,便打算提早回去。由於沒人會說法語,所以來的時候是搭Uber的,回程一樣也召Uber。可是不知為什麼,手機地圖看到來接我們的車子愈走愈遠,像是迷了路。剛好一輛的士來到面前落客,我們就上了車。英語附手勢,再加上Google Map,清楚明白表達我們的目的地,是巴黎第一區的文華東方酒店,但司機卻猛搖頭,聽不懂英語,也看不明白地圖。車沒開動,但已落錶,就這樣雞同鴨講、糾纏了幾分鐘,他才載我們下山。其實,這時候我已隱隱覺得不對勁,只是車外實在太冷了。大概過了十多分鐘,我發現跳錶速度有點不尋常,而窗外的街景卻又似曾相識,於是問C:「我們在哪?」她一看Google map,驚覺司機原來一直在繞圈子,從沒有離開過聖心堂外的兩條街。大家嚇了一跳,要求停車,司機比手畫腳了好一回,才勉強放走我們這幾隻香港羊牯。結果盛惠17歐,給他20歐,不說謝謝也不找錢,踩了油,就走了。
寒風颯颯,無奈又無助,我們望着聖心堂,繼續call U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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