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5日
好耐無見,還是不如不見?
或者,就是因為那次握手,令我倆變為「曾經」是朋友。亦因為這次握手,令我陳三澄人生第一次經歷無常。
接着下去的故事是這樣的。啊,不對,應該說是接着下去的歷史是這樣的。
我並沒有伸出手去回應Tony的「好耐無見」,因為我兩隻手都捧着Notebook和文件。只是我好直覺地說了一句:「終於還是回來了。」
Tony臉上閃過一絲難色,但好快回到正常面部表情:「因為想家了。」
Tony最後並沒有和我做同事。他一直以為我從中作梗,破壞了他的仕途。這是我在見到他後的一星期,他又開始好頻繁地和我短訊起來,他好想知道他能否獲得offer。他算準了一件事但同時又算錯了一件事。
當兩大sales頭知道我和他是認識的時候,Tony算準了前者一定會好casual地問我對Tony的看法,橫豎都已經給我看到了,問問亦無妨。但Tony算錯了的是,我仍然是十年前的那個儍仔,他說什麼我信什麼。
他在WhatsApp說什麼,與我給兩大sales的comment完全無關。因為我並沒有說真話,同時我亦沒有講大話。
以下是我的回覆:「好耐無見,即畢業後都無見過。所以我not qualified去comment他,因為人是會變的。」我記得我講這句話之前一晚,我看了楊千樺和Eason的那齣電影叫《每當變幻時》!
再加上我小時候,常常在收音機聽到羅文有一句「變幻才是永恒」,所以我知道人是會變的。既然會變,我又何必comment?
最後,當然是換來Tony的變面,因為Tony沒有得到我公司的off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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