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4月6日
我仍然是我。Well,價值觀上,可以有些少微調,但我仍然係 follow the flow 咁嘅態度在中環這金融區呼吸着。
我阿媽,就因當日她認為我不能令她了解,亦解釋唔到什麼叫yield enhancemet,所以她並未有成為迷債苦主,而將私己錢轉到樓市,翻了兩番,10年後,其資產值遠高於我。
工,我是轉了兩轉,就因大家開始驚死,令我浮吓,flow 吓,現在撈到個Market Risk 的阿頭位,日子算是不錯。
輾轉間,我已對當日將一個好有衝勁做大deal的青年才俊由front office調到Compliance的英國鬼Will再無敵意。原因有三:第一,他已經被命運安排離開了這一行;好一句,人走茶涼,由somebody變為nobody;第二,他令我覺得自己係一隻火鳳凰,有重生的感覺;第三,他在這10年內,經歷了3次被裁,2次離婚和1次醉駕。基於發財要立品的人生方程式,我再唔可以踩多兩腳。
聽講,他的第一任英國妻子知道他和下屬(即我那ABC 舊同事Hilary)有染後,立刻拖了對仔女回家。我只知他現於上海、愉景灣兩邊走,搞吓些支付平台,吹到話同兩位「馬」生都開過會。
而Will的口味,亦由fine dining開始,接港式茶記,到水煮魚。他現在的女伴,是一個28歲,HKUST研究生畢業的一個湖南女仔。點解我會知Will咁多嘢?咪就因為我現在的印度裔英籍上司是Will的死黨。而我,有工有樓,但就無伴無body。
自從Kitty(我那家境富裕的Tomboy死黨)將my ex-Jackie由直變攣後,我開始了解什麼叫「無常」。
Well,Kitty仍然是my buddy,但我們這3年來就再沒有提起過現已住進Kitty壽臣山村家的Jackie。原來讓愛嘅感覺,是淡淡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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