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0月2日
有一首著名的民歌,叫《答案在風中飄》(Blowing in the Wind),創於1962年,作者是美國一位殿堂級音樂作家和演唱者,名卜戴倫(Bob Dylan)。他生於1941年,現在已逾74歲。在六十年代初,美國開始介入越南戰爭,遣兵去到人家的國土上;參與的程度,愈來愈深。國內瀰漫反戰的情緒,尤其是在年輕人之中。這首歌甫出,馬上十分流行,之後成為美國民權反戰運動聖歌之一,歷久常青。
歌詞是一連串的問題,問的都是有關人類之間彼此紛爭相鬥的愚昧。其中的警句包括「炮彈要待橫飛多少次,它們才會被永遠禁止?人類要待生存多少年,他們才會被釋而獲自由?一個人要待有了多少耳朵,他才會有能力聽到他人的哭聲?人們一直轉過頭,假裝看不見;他們一次又一次這樣做,要待經過多少忽視,才會面對?要待有多少人死了,他們才會醒覺到:原來,死的人太多了」。
這些問題的答案是什麼?卜戴倫自己解說:「答案在風中飄」。Like a restless piece of paper, it's got to come down sometime...But the only trouble is that no one picks up the answer when it comes down so not too many people get to see and know...and then it flies away:像是一片飄浮無蹤的紙,早晚總得會掉下來。問題是當它最終下來時,沒有人會趨前撿拾,於是也就沒有多少人會看得到知得道;然後這紙片又再飛走了。
小時候的課文:「空氣動,便成風」。這個「風」,真是可大可小。除了真正源自「空氣動」的風,尚有「風氣」、「風潮」、「風味」、「風光」、「風塵」、「風景」、「風華」、「風範」、「風情」、「風采」、「風波」、「風月」、「風韻」,數之不盡。中醫尚有「風邪」。
我的理解是,中醫診症時會考慮到氣候變化,包括「風寒暑濕燥火」,是為「六氣」。身體每每因六氣之變產生不適,是為「病邪」。「風邪」乃是來自「風」的惡性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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