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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1-23 00:00

北狩錄 劉偉聰

安徒與永生(上)

揮之不去的不是當年電影《七月與安生》裏的焦慮和躁動,又或是周冬雨跟馬思純相互在倒影中的反差和延續,卻是現實中那恍如無間地獄的不斷殖民,無限唏噓。 羅永生教授以學者的眼光思想香港,安徒則憑公共知識分子的使命逆權論我城。安徒與永生,其實是眾裏尋她的同一人,毋須言必拉康,動輒鏡像,兩相觀照的必然是知識人身處象牙塔的裏裏外外,在時代挫折中的思思想想,熒熒微光。 那天跟永生/安徒在大氣中說《思想香港》,聽他忽爾語及困頓中的希望,如黑暗中若有的微光,我笑謂那應脫胎自安徒在《逆權論我城》中引的一段話,那段話是Hannah Arendt在Men in Dark Times上說的:「即使是在最黑暗的時代,人們還 ...

(節錄)全文共665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