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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6-29 00:00

北狩錄 劉偉聰

傅斯年的心史(上)

治事處的小女孩嚷着要收養孤貓,還嚷嚷說,小貓可取名「胡適」或「周作人」,跟我家中一雙小貓Dworkin和陳寅恪相互輝映。我奇怪,為什麼是「胡適」和「周作人」?為什麼不是「傅斯年」和「魯迅」?小女孩咭咭呱呱,說我書架上常有胡適書,周作人嘛,她未說,倒好像不求甚解也不必甚解。 橫目治事處書架上下,哪有什麼胡適書?胡適書全放在家裏,床邊地板上更長着一株高逾半米的台灣遠流版《胡適作品集》,誠活樹一株,我每天繞過胡適樹出門,總愛請安。治事處倒有一本說胡適的新書,那是翟志成君寫的《新儒家眼中的胡適》,新近買來卻未暇抱歸,書上第一章叫〈救忘思朝和胡適的《中國哲學史上卷》〉,算是別開生面,將世紀初的救忘運動繫 ...

(節錄)全文共619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