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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2-13 00:00

北狩錄 劉偉聰

饒公好娥(中)

饒公學問大,名震宇內,早已有太多識相但不識書的人嗡嗡聒聒善頌善禱,雖無傷於公之名聲,你我卻又何妨甘於後人?話說特府頭領搶先欽仰饒公,我總疑心鬼胎裏有點不懷好意,遂從小樓上排難搬出煌煌十四卷二十冊本《饒宗頤二十世紀學術文集》摩挲尋覓線索。實不相瞞,平日放在當眼處的只是一套《文轍》,喜其有選學文章采風,似更契公早年為學之志:「幼嗜文學,寢饋蕭《選》……」 《學術文集》卷一題曰《史溯》,其小引云:「余之生,值1917年,實為王靜安考證殷代先公先王之年。」饒公彷彿時時刻刻以靜安先生為念,難怪卷首二篇即針對靜安先生的「二重證據法」。所謂「二重證據法」初見於靜安先生《古史新證》:「吾輩生於今日,幸於紙上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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