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樂其中

尚在小學之時，我曾向一位老師提出過一個問題：「什麼是快樂？」老師怎麼樣回答，我已記不起來了，主要是因為他的答案並沒有解除我的疑團。我只記得，自此之後，他在芸芸學生中，似乎對我特別好。今天回想，可能他誤以為我從沒有得到過快樂，也許是家中貧困，也許是家人對我不好，所以他對我萌生憐憫之心，以至於悉心格外照顧。其實我當時只是對抽象的所謂「快樂」不理解，那純粹是一個哲學上的問題。老師卻誤解了，以為我年紀輕輕，已沒有人生樂趣：可憐的孩子。在今天，數十年之後，經歷無疑多了，我仍未敢說我能明白「什麼是快樂」，我只知道，快樂是一種情緒；而作為一種情緒，它絕對是主觀的。只不過，世間有不少客觀的衡量標準，在某些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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