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27日
要做個守護我城的觀察家一點不容易,「綜觀全局」是個很高的要求,筆者以為觀察示威者與警察的角力,已經成熟到出現模式的階段,於是在上周五的演講,定性為「互咬互諒」,意思是如幼犬一般(對兩方並無貶意,是生物比喻),雙方互相咬噬,但咬得來留力,不會刻意咬到對方達致傷死的程度。以當晚警方施放催淚彈及發射橡膠子彈,示威者亦知機疏散,最後不幸中之大幸,互咬互諒模式證實確立。
誰知元朗又爆出白衣人在港鐵站見人就打,筆者既非特首,又不是什麼問責官員,光是情報系統上的不足,已無法綜觀全局,又要等這些新式襲擊出現多幾次後,才可以捉到它的軌跡,調研出模式。不過,無論你綜合了民間多少的攻擊模式,再觀察執法機構的互動,最多能得出「情況何時受控」的預估,仍是冇辦法令香港有出路!
成敗關鍵要針對人
香港有句老話「我們只應針對事,不應針對人!」聽起來蠻有道理。最近聽過的版本,是一個投資項目的發起及推廣人,他在未理順項目前,就要求準投資者下注,準投資者當然愛理不理,發起人就埋怨項目中的各人,不夠盡心盡力,沒有針對事,只針對人,令基本問題沒有解決,以致項目停滯不前。這種埋怨,在香港聽過不少。
港鐵(00066)在馬時亨未入場前,其實更加差勁,馬時亨入場後,用聰明針對人的方法,尤其針對當時的舊管理層,令營運有所改善。反觀香港的科技為什麼仍然原地踏步?原因是香港的創新及科技局局長楊偉雄,仍然只懂得針對事,無法針對統合各個分散部門的人物,簡單如建立智慧路燈都不成,以至科技大落後於周邊區域。
筆者對這些成敗的答案,是要成事先針對人,絕對不能貿然只針對事,因為事在人為。觀乎現在危城告急,未來的特首人選如下︰(一)沒有辦法下林鄭繼續留任,(二)曾俊華,但不獲中方信任,(三)陳智思,但健康有疑問。更災難的是這些人就算選了出來,大約都是同一套路,不會出現什麼突破,各自仍然要大花時間摸清亞爺的底。
筆者現在創意地提出兩個人物,第一個是馬雲,他基本上已從上市公司退任,平日在媒體舞刀弄槍,有點似在競選時的葉利欽,但身材好得多,加上曾經由零開始打造過萬億元企業,全球的年輕人都不能不佩服,示威者就算怎樣作反,只要他以虛擬或真身站在示威年輕人面前,以普通話或英語講話,皆可折服甚至勸退示威者。
至於香港另一死症「地產霸權」,第一代的創業家死的死,退的退,剩下來守業的二代,他們過去在財富上的總增長,遠遠落後於馬雲,即代表搵錢不夠他厲害,無法和他平起平坐,憑什麼和他對陣?
馬雲一向痛恨地產,由他軟硬兼施懲治豪強,可以配上梁振英作為他的副官,戮力對付土地兼併,待香港模式成功後,再轉移國內,以免將來因土地問題拖垮成立70年的新中國,避過歷朝的土地兼併而致亡國的詛咒。
另一個是馬化騰,雖然他沒有馬雲這麼出位,但勝在面面俱圓,而且公司早已經在香港上市,他更可利用南非,聯同澳洲,在南半球重新部署向北半球作商業反攻,打造出「去中」、「去美」、「去歐」以外的一個新經濟體。
他們兩位都有可能已經持有香港身份證,就算目前未持有,現在開始搞也未遲。至於什麼「當特首要有港人身份」,「港人治港」那些撈什子的紅線,非常容易解決,香港是以商務為先的地區,搞個什麼創新銜頭出來,總之要他們這個級數的人士,是實質的第一把手。
這邊廂,可以香港政府照舊,林鄭繼續為特首(僕),但聽命於這新一把手,張建宗為次官(僕),絕對符合他們在港英時代工作歷史,經驗及模式。
「雙馬」共掌 傲視美英
除在「雙馬」中二選一外,更可效法歷代新中國,行雙領袖統治的模式,就像當時江澤民加朱鎔基、胡錦濤加溫家寶,為什麼不能「雙馬」並行?真正特首及首輔是這兩位,其他官商紳黑,根據新劇本排位,讓香港這個超級金融列車,由兩位車長開動,國家從此可以沒有什麼放心不下,因為他們兩位從來都歸國家節制,以後香港亦沒有所謂什麼政策與中央不符。
以國內沿用多年的管策互聯政策的慣例,放任香港先自行開發,不對頭才好好修整,發揮新中國過去30年最創見的手段──先鬆後緊,方能令香港在經濟上再每每創奇。
我對馬雲的長相雖然有所保留,但既然可以治亂世用重典,自然可以治亂世用異人,此舉更與美國另一選賢任能傳統不謀而合,就是所謂「商而優則仕」的旋轉門︰成功企業家,熟年之後由商入政,特朗普亦是這傳統下的產物。某個年代之前,三大金融都會各有困頓,紐約富商朱利安尼由商入士當市長後,解決了不少紐約歷史艱困。現在倫敦市長簡世德是巴基斯坦裔,政績頗為正面,可見治理複雜大都會,挑選異人、化外之民、外星人,全都是較本地傳統居民更好的選項。
中國政府在選香港特首上,一錯再錯,到今天要把握契機,找出個兩邊都是人的奇才來當香港特首,好讓宿敵特朗普得馬上頭痛起來。
作者為MASTERMIND大承諮詢主席、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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