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2月7日
所謂「機器」,不外乎是一種裝置或設備,或是利用一些物體,作出特殊形式的構建、配搭,以至組合,令其成為達致某些功效的工具。人類在進化中一路走過來,設計了無數的機器,助其生存之需。機器的整體和每個部分的「配置」,都可以有它的「用途」;前者是為「結構」,後者是為「功能」。
無論什麼機器,經過長時間的使用,其結構會有損耗的情況,功能從而下降;兩者若去到極端,這機器會完全失去作用。另一方面,縱使不予使用,環境上的因素也可令它頹敗。因此,在某些機器而言,經常運用能促使它的操作免於「閒置形成」的頹敗,用起來更順暢。但從來沒有任何機器的「結構」本身,可以經使用而改變甚或改善的。所以我們說機器是「死」的。
相對來說,生物之所以是「生」,原因之一正是在於生物有演進的能力。雖然,生物最終也不免會死,但在生存的過程中有新陳代謝的操作;而在一定程度的限制下,新陳代謝帶來的不單單是生的延續,更有結構性的改良。最簡單的例子之一可見於細胞。重複的運動,可以增加肌肉細胞的數量。
神經細胞又如何?一直以來,科學家認為人類在幼兒生長期過後,大腦結構不會發生變化。但自數十年前開始,走出了「神經可塑性」(Neuroplasticity)的理論。這理論說的是,重複性的經驗不但能促進神經系統的功能,更可以改變大腦的結構。
美國有一間大學的Richard Davidson教授,他是心理學博士,在其學術界中鼎鼎大名,曾在2006年被《時代雜誌》評選為「全世界最有影響力的一百人」之一。他有一個主張,正正就基於「神經可塑性」。
大腦(the brain)是有實體的,屬身體器官之一;心靈(the mind)包括情緒、知覺、意志、思維、記憶和想像,雖然主要源自大腦,但是虛無縹緲的。Davidson認為,可以藉塑造心靈之道,改變腦的結構。
如何塑造心靈?又如何能將腦改變?這位教授的主張是利用「冥想」(Meditation)。他說他在求學時期曾專誠去印度學「打坐」。回來後,他仍然維持每天花一點時間坐下來冥想。後來有一次碰到達賴喇嘛。談話中,經由達賴提出有關「痛苦」與「快樂」的說法,他聯想到冥想,認為那是一個「能主動地令人超脫煩惱、達致心靈安樂」的方法。
(編者按:顧小培最新著作《樂活知食 踢走都市病》現已發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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