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5日
上星期,我透過「黑命攸關」(Black Lives Matter)這個種族平權運動,引導讀者去理解法醫人類學領域中也有類似爭議——家族史推斷。簡單來說,很多人會覺得我們這樣做不就等於將種族主義變得科學化,不就等於承認及確立上個世紀末倡議的生物性種族主義(Biological Racism)。但事實是,我們在推斷家族史時就是要觀察這些改變,藉着這些改變去推斷有關其成長地域中間的關聯,而不是去說哪個種族比另外一個種族優秀或高階。
是次「黑命攸關」平權運動中,單膝下跪帶着很強的象徵意義。以單膝下跪來表達團結及支持源自美國著名民權領袖馬丁路德金(Martin Luther King Jr.),1965年為在一遊行中被捕的人士祈禱後,連同其他遊行人士一起下跪以聲援被捕人士,以此表示即使在政治混亂的時刻依然願意支持人權。自2016年起,不少運動員亦以此行動表達在人權及運動面前,他們絕不會因為職業運動而忽略對人的尊重及人權的支持。
英國利物浦一球員表示,已經不是光靠他們雙腳能表達種族平權的重要,因為制度的崩壞造成對人的不公,需要體制裏面的人幫忙修補。同樣地,從骨頭去推斷骸骨的家族史非常重要,能讓我們去了解及評估人與世界其他的人這一個整體的關係。即使現代人因為科技發達及交通便利而多了遷移或是移居到另一地域,令到推斷的難度下降,及可能在同一骸骨上看到不同地區的人的骸骨特徵,這不就證明了我們人類其實都是一樣嗎?所謂的不相同,都是一些外在條件的影響。
最重要的已不是我們的外在,而是皮膚底下,最真實的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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