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14日
Candace第一個作品,報酬少得可憐,是為青少年劇團創作,她更特地做了3個月侍應,做資料蒐集兼用人工幫補。劇作家收入不穩定,她也經歷過貧窮的日子,與父母同住省掉生活費,但戶口一度剩下90多元,連100元也提不出來,她卻日想夜想要看一套電影。碰巧有個朋友來找她,原來是想賣保險,自然食白果,但臨離去對方卻給她120元,說是上次她幫忙買票忘了收錢,她欣喜若狂,衝去戲院。戲癡的她,完全不介意為戲過樸素生活,「我喝三合一咖啡也可以,也不拿包包,不是花很多,很容易滿足,只要可以看戲、看書、跟不同人聊天。」她拿起手上的小皮袋,甜甜地笑:「這也是先生為我製作的。」
丈夫一直很支持她,縱然有時她寫的題材敏感,如出軌,旁人會好奇是否兩人婚姻有問題,他都不管流言蜚語,繼續無條件支持。
她留在家時間多,照顧孩子與創作的時間交疊,有些人很羨慕,但她慨嘆很難專心,加上母親頻繁做物理治療需要接送,寫劇本的時間都是在密密麻麻的日程中見縫插針,幸好小朋友很懂事,她工作時也不會打擾。
丈夫老是勸她多專注於自己喜歡的東西,就算是短暫離開孩子也可以,但作為母親,對孩子的牽掛總比父親多。從前深信男女平等的她,有了孩子後才發現不是那回事,「沒有人提你,你已預先為孩子想好安排好一切,變得很忙碌和焦慮。或許是天性,或者是社會給予的性別定型,在做母親時完全展現。」
撰文:張綺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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