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8月21日
話說奈波爾以小說方式撰寫文明的衝突,活在多個世界之間:從千里達、印度到英國,並不關心世界該如何融合,反而描述當中的差異與衝突。他較超脫於現實,不在乎各種政治正確,直言不諱──敢於訴說伊斯蘭教與阿拉伯世界的問題,直陳印度之非,敢將非洲描述得非常絕望;他有厭女症,對女性也無甚顧忌。
著作「惹火」
2001年,奈波爾獲頒諾貝爾文學獎,其時他已69歲。他的小說《通靈的按摩師》曾引起負面批評,激起後殖民文化批評家薩義德(Edward W. Said)的不滿,他認為奈波爾的小說極為無知而愚蠢,對後殖民社會的文化冷嘲熱諷,沒有絲毫尊重;就在《通靈的按摩師》中,千里達的文化習俗被奈波爾描寫得極為愚昧落後,引起當地人抗議。
南非裔的作家庫切(J. M. Coetzee)在評論奈波爾的《半生》(Half a Life)時指出,「奈波爾在此書中的權威態度,比任何英國人都更維多利亞式,皆因英國人今日已無此膽量」;媒體一般引用奈波爾關於小說的表面激進言論,比如「小說已死」,但仔細研究一下語境,他所指的為1830至1895年的歐洲小說。
奈波爾的父親為記者,業餘撰寫小說,奈波爾在75歲時出版《看,這個世界》(A Writer's People),書中直言其父親的種種不足,但同時也忍不住惋惜:「他早年經歷的那麼多痛苦,在另外一個社會有可能造就他成為一名作家的素材,始終未可見天日。」
撰文 : 占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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