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2月7日
馬斐森擔任香港大學校長才兩年多,便宣布辭職。
辭工,只是「知會」校董會主席李國章,而李先生也沒挽留;加上棄高薪而就低薪職位,很難相信馬斐森校長是走得心甘情願。
港大校長肯定是最難打的一份工,無論誰上任都做得不長久,同為大學早已成為政治角力場所。
指摘當政者將港大政治化未免失諸公允——徐立之未能續約,據說是拜學生衝擊李克強所賜;而今天馬斐森辭職而退,肯定和不升任陳文敏為副校長,學生衝擊校委會、特首委任李國章為校委會主席……這一連串事件有關。
港大發生這麼多事,政治源頭又所在呢?側聞,只是一點——索羅斯要捐出數千萬元,在港大成立一個人權基金會。可以想像,要是港大接受這筆捐款,會引來中央政府多大反彈?對港大的未來發展,又有什麼樣的影響?
馬斐森「初到貴境」,就面對這麼複雜的政治場景,是多麼的狼狽、手足無措?到了今天,他知道再難應付下去了。
政治是一回事,香港學生的民主幼稚病也「惡頂」。
最近學者丘成桐接受訪問,問到為何不想在香港當大學校長,他說既怕政府,又怕學生,結果會什麼都做不來。「我在美國四十七年,從未聽聞一間大學可以讓學生加入遴選委員會,事實上連教授也未能加入。」「一個剛中學畢業的學生,對大學運作一無所知,學問未有基礎,何以會覺得自己有資格選校長呢?」
但香港許多學生就是幼稚狂妄到這程度,學術界又沒像丘教授那樣直言的人,傳媒甚至推波助瀾,學生遂變成民主流氓。
真正有修養、對教育和學術有熱中的人,誰願當港大校長?要當也當不長吧,這是港大的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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