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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2月23日

劉偉聰 北狩錄

愛不在權利(下)

Breaking into the Lab卷首即說了個帶血故事,時為一九七五年,Rosser已為post-doc,剛懷了第二胎,告之於上司(當然不巧又是個男的),彼冷冷道:Get an abortion!Rosser自未有聽教聽話,一肩擔起motherhood和實驗室的雙重擔子,遂有今朝的江湖地位,杏壇精采。書中往後更說了種種制度上的詭異偏心,漠視女性在家庭和學術上的dual career,如time management、isolation、lack of camaraderie、poor mentoring、gaining credibility and respectability from colleagues and superiors等等難題。我奇怪,這種種詭異偏心毫不STEM specific,甚至不算gender specific,書上雖羅列了款款數據和隨interviews而來的群芳故事,以證女性在STEM界中的under-representation,可是我嘀咕這個unequal outcome是否必然因上述諸般因由而起,而interviews的既定對象(frustrated woman scientists)又彷彿已預告了那看來必然的因因果果。Rosser不會喜歡Lawrence Summers,自然沒有着墨於兩性間的innate and biological differences, if any。但書上的過來人故事中常有因child bearing而起的困難和犧牲,而child bearing正是兩性之間一大不同處。Equality不在抹殺differences,卻在乎如何公平地addresses such differences。Rosser提及child bearing時,強調制度上必須有family friendly的措施配合,你我明理人自然頷首贊成,但我更感興趣的是child bearing是否一種innate and biological的兩性差異,一如sex屬biological而gender卻含有social and psychological connotations,如此child bearing也不必等於pregnancy,雖不止於biological,卻會否依然innate?

我想多了,不在為Lawrence翻案,卻因我記得Rosser年前編了本視野更寬更廣的大書叫Women, Science, and Myth,裏邊有一小節很啟迪人心,探討的是co-evolution of myths of gender and science,點出beliefs about gender會影響科學理論的發展傳承。堅持沒有innate and biological differences可能也是一種gender belief,但不容討論,belief也蛻成了myth。

愛在深秋,神話有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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