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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8月11日

馮毅

各國權力在民主與集中的天平上(下)

人類最先進的思想從本質來說應更講究民主。應該承認資本主義把民主向前推進了很大一步並打下了較好的基礎,但停留在財產私有制前,造成分配財富結果的極大不平等和財富的高度集中。

這結果一方面給生產提供了巨大的動力,但另一方面也積累了人類的不平等,顯然這遠不是徹底民主所指的真正平等。我們不能不觀察這種金錢關係,當我們一觀察這金錢關係時就發現了問題。這經濟上的平等也就是指財富擁有的平等,換句話說民主最終目的是每個人得到大致平等而豐富的財富。財富包括各種生活與生產的資料等。每個人有了財富上的全面平等就不可能沒有政治上的平等,而有了政治上的一定平等與民主並不意味着財富享有的平等與民主。當然有了政治上徹底的平等與民主就必然意味着財富享有的平等。如連財富都能平等享用,還有什麼權力能不平等享用?

反過來說,財富所有的不平等就意味着政治上的不平等和不民主。財富是人類改善自己生存條件的中心和最基本的訴求。這種人與人在財富上的巨大的差距並仍在不斷加劇就是遠離民主。

因此,在財富所有上的如此大的不平等,難道不是人類社會最大的不平等和不民主嗎?所以要實現真正的民主就要付出代價,要付出自己的努力和財富,並使財富逐步達到大致的平等。搞民主從來不是不需用各種代價。這種注重分配結果的大致平等,我們認為這是統治者是否能真正代表人民的最終標準。

理論上講,個人創業和努力的成果歸屬個人是天經地義的,個人追求幸福是每一個人的權力。但個人生產所使用的資源是公共的資源,就是說每個人都可以使用,但你用了別人就不再能用。另外個人追求幸福不能傷害別人合法的利益,超過了這一標準和失去任何控制就會出現個人之間的過度競爭和對別人利益的傷害。而絕對的個人主義不可避免地會導致這無情的競爭,不可避免地導致弱肉強食,最後走向財富的極端高度的集中,經濟上的壟斷與專制。

財富懸殊不能稱完美民主

我們知道較多聚集於歐美日的超級巨富都有超常的巨大私人財富,擁有人類創造的絕大多數的財富,像比爾.蓋茨、畢非德、貝索斯、高納、朱克伯格、埃盧、埃里森、查理斯.科赫、大衞.科赫、彭博等超級富豪擁有的財富要遠遠大於本國普通人民的財富,但任何一種完善的民主制度不應由於過度競爭而使人與人之間的財富有如此大的差距,這難道不是人類最大的不平等嗎?因此,那些使人擁有財富差距如此之大的國家絕不能稱為完好的民主國家。

從政治與經濟滙總來看,中國近40年來在民主與集中的天平上所處的位置總的來說是好的平衡的,所以能創造出世界矚目、無人能否認的快速而長期的經濟增長。民營經濟的發展現在就是很好的經濟民主,且實際上有這種可能,它為中國經濟快速發展立下了巨大的功勞。邁出這一步需要足夠的勇氣。但中國仍保有足夠的國有經濟,這不僅保證了經濟的平穩運行,而且使社會總的財富不會大量集中在極端少數人手裏。但是中國在政治上的民主還有不足,因此付出了「文革」與大面積貪腐的代價,須保持不斷的積極而適當的改革。

三權分立難保障人民利益

中國在朝鮮戰爭剛一結束,就迅速轉入和平體制,在1954年成立了全國及各級人民代表大會,完成了民主機構的建設。人大與政府的分立,大大優於「三權分立」就在於人大的分立是以最大的受益人為依據對權力進行分割。因而從理論上講,這體制能夠時時保證人民的利益。

而「三權分立」是單純從權力的功能上對權力進行分割,雖然它能監督與制約權力,有時也能一定程度地反映人民的意願,合理的細節也值得學習。但總體來講,「三權分立」不能隨時隨地保障和代表人民的利益,而往往成為大利益集團權力鬥爭的工具。

民主與集中對各國都是至關重要的、 根本的和不朽的,世界各國不能沒有民主也不能沒有集中。治國理政的根本目標說到底就是隨生產力的提高而不斷找准民主與集中恰當的關係,這也是最大完善生產關係,是最大的解放生產力。民主這眾人,即人民推動人類歷史前進的偉大力量,集中這國家集合眾人的力量,人類的社會決不可忽視這兩個層面可能發出的強大力量。中國實現了人類夢寐以求的願望擺脫貧窮落後的面貌,它純粹靠自己的努力,做出了四十年經濟的高速發展;它沒有像有些國家依靠某些戰爭直接或間接的幫助。中國的經濟成功決不是偶然的。只有尊重民主與集中這兩方面的力量,才可能更快更順利向更富足更公平合理的社會前進。雖然民主與集中不是國家的一切,但卻是一切制度的重要組成,一刻也不能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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