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23日
上星期最感人的新聞,大概是中國的首位女太空人,衝出大氣層,在太空中跟地面的小女兒隔空對話了。網上所見,甜美的小女兒揮着手向母親說:
「媽媽加油!媽媽加油啊!」
這句深情的說話,讓我想起五十多年前,美國太空人杭思朗首次踏足月球時,說的那句同樣豪情壯志、閃爍古今的話:
「這是個人的一小步,人類的一大步。」
這句說話一直傳誦至今,成為偉大的格言。不過,朋友們,你們可知道,當日杭思朗在萬籟俱寂的太空中,除了這句偉大的格言外,還說了一句像電影《大國民》(Citizen Kane)內,超級富豪臨終前不斷呢喃的那句「Rosebud」一樣,耐人尋味的說話。
據說,當杭思朗從月球表面,重返太空艙的時候,有人聽到他在門邊輕輕地說:
「祝你好運,高斯基先生。」
太空總署當時相信,這句說話,是杭思朗說給蘇聯的競爭對手聽的,只是他們調查後發現,蘇聯的太空總署內,並沒有高斯基這個人,甚至,美國太空總署這邊也沒有。
人們奇怪了,在往後的幾十年,不斷追問杭思朗這句說話的意思,但他總是不肯回答,只會還以一個俏皮的笑容。
然後,人們便逐漸把事情忘記了。
直到1995年,杭思朗訪問佛羅里達州的太空分署時,一個鍥而不捨的記者,忽然再次提出這個叫人困惑的問題,這一回,杭思朗回答了。
「各位,我帶着無限的緬懷與敬意,跟大家說,高斯基先生剛已逝世了。所以,這件本來便無傷大雅的事,現在說來,就更無傷大雅。」杭思朗莊重卻仍是帶着幾分俏皮地說。
這件無傷大雅的事,原來追溯到他的童年,杭思朗還是個孩子的時候,長得體弱瘦小、可憐兮兮,每次跟鄰居的小孩玩球,專責都總是「執波屎」。
有一天,當他又在後院跟其他孩子玩棒球時,對手勁打了一記轟天棍,棒球火箭般衝出,落在鄰居高斯基先生的睡房窗外。
杭思朗氣喘喘地跑過去執波,就在他拾起球的時候,忽然聽到高斯基太太在睡房內,嘲玩地跟丈夫說:
「親你的小雞雞?別做夢了!假如有一天,對街那個『奀挑鬼命』的瘦小子,居然飛上月球,我就會親你的小雞雞!」
──朋友們,這還真是一個感人的勵志故事啊,你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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