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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4月16日

麥國華

蒙昧與文明之間

《港區國安法》實施之後,社會恢復安寧,立法會亦剛一二讀完善選舉制度法案,現在為香港做個中期病毒檢測,也許是個好時機。

美國知名人類學家摩爾根(Lewis Henry Morgen)以北美洲為藍本推論人類數百萬年來的演進,透過人類的發明、發現和制度,包括使用火、工具、陶器、畜牧、農業、冶煉、文字以至建立氏族制度等等因素,將人類演化進程分作三個階段:蒙昧(ignorance),野蠻(barbarism)和文明(civilization)。

香港是個蕞爾小島,過往的演化是不是也跟從這幾個階段發展,姑且留給專家去推敲求證。但摩爾根對三個階段的點題,卻又恰如其分的將香港過去兩年的波折和演進勾畫得鲜明突出。

一切都是由蒙昧開始,蒙昧壓倒文明。前年的黑暴熱潮由特區政府提出逃犯修例作引子,但其實法例草案在衝突出現後幾天已經宣布暫緩(政府放消息已撤回),其後繼續將事件稱為反修例風波只不過是為暴力罪行加上保護色。

反修例麻醉年輕人理智

反修訂急速變成反政府暴動,接着有人鼓吹香港獨立,拿出那呃神騙鬼的「中國分裂論」,讓人相信國家終有日四分五裂,甚至廣東省也會割裂出來,所以香港獨立後根本不愁東江水和副食品供應等等。其他用學術包裝的毒藥如什麼「城邦論」、「民族論」等亦爭先恐後出台,只要你願意說便有人願意聽,甚至要跟政府「攬」着死也行,能不嘆句︰ 「人蠢無藥醫。」

暴徒膽敢恣無忌憚地挑戰政府權威,除思想蔽塞外,還信任美國會無限量地給他們撐腰,在國際上打壓中國,支持暴亂的資金、人員的訓練以至策略部署都會源源不絕,直到永遠。他們從沒想過,一旦他們交不了貨,美國的利益得不到滿足,第一個被掉進污水溝的必定是渾渾噩噩的儍瓜。

蒙昧就像毒品,麻醉了不少人的理智,沒有思辨能力的年輕人失去了懂得害怕的節制,可以做出等同獵頭族的野蠻行徑,要多殘忍有多殘忍,可以放把火將活人焚燒,肆意傷害無辜者,無意識地四處打砸縱火。香港這國際都會頓時變成亞馬遜森林,由叢林法則主導,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蒙昧的人以為自己就是香港的全部,他們忘記了香港還有不臣服於野蠻的警隊、緊守崗位的公務人員和願意與文明同在的香港人,其中有人積極地直面暴力,也有人消極抵抗,遠離野蠻,哪裏有黑暴便不去哪處,香港就這樣一步一腳印的撐過來。

野蠻和文明最明顯的分野是對社會秩序的尊重,以及對破壞社會秩序的制約。《港區國安法》出台後,暴力行為一夜消失,社會制度和秩序重新運作,香港人可以安心地公開談論愛國,認定中國人身份,重新擁有免於恐懼的自由。

香港活像只用了兩年時間,便經歷了人類百萬年的演化,就因為這經歷來得慘痛,香港人更加要珍惜。若香港依循蒙昧、野蠻和文明這循環走下去,說不定蒙昧有日再次假借民主和人權的外衣重臨,就看我們有沒有足夠的理智、常識和勇氣去應對、衡量和辨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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